女人愣愣,“那你剛才在陳常山面前,為什么那么說?”
“我是詐唬他?!睏铋L林道,“我以為一提到我要收拾張秋燕,陳常山肯定就慌了,定然向我服軟,我再詐唬詐唬他,他就會把他和張秋燕那點事抖出來。
這樣,我就有了他和張秋燕的把柄。
陳常山若不按我說的做,我就把他和張秋燕的事告到市里,就算老肖頭還想護張秋燕也護不住,男女關系上出了問題這是違反組織原則,誰說話也不好使。
我收拾張秋燕也不是公權私用,而是名正順的檢舉揭發。
沒想到姓陳的根本不吃我的招,還把我教訓一頓。
難道牛大遠說得沒錯,陳常山和張秋燕確實沒有其他關系?
媽的,給錢不行,詐唬也沒詐唬住,兩招又都失敗了。
陳常山這塊骨頭還真難啃?!?
楊長林皺皺眉。
女人撇撇嘴,“難啃就別難啃了,江城又不是沒有其它掙錢的路,你非和花田鄉較什么勁。
弄得自己又丟面子,又不開心。”
“你懂個屁?!睏铋L林罵句臟話,坐回到沙發上,啪,點支雪茄,陰著臉,呼呼抽煙。
女人看著楊長林,冷哼聲,“你的心思,你以為我猜不出來。
你硬著頭皮去馬家溝,不就是想和柳眉參乎在一起嗎。
可惜,你熱臉貼了個冷屁股,先向柳眉討好,人家根本不搭理你。
你才又找了牛大遠和陳常山,可惜牛大遠已經不是以前的牛大遠了,只顧自保,根本不給力。
陳常山偏偏又是個軟硬不吃的角色,事沒辦成,你反而被一個破鄉長弄得灰頭土臉。
這若是讓柳眉知道了,更瞧不起你。
你還不知趣,還要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