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楊長林兩次見面,都是照顧牛縣長的面子。”
于莎莎輕嗯聲,“謝謝陳鄉長直不諱,我也喜歡直來直去,按陳鄉長的意思,即使致遠提供了書面材料,也進不了園區。”
陳常山沒否認,“對,規則不是一條,是一系列,楊市長確實是我無法企及的,但我也沒想借此事討好楊市長,我只想守住園區的現狀,讓它成功開業,順利運營。
只要我在鄉長任上一天,這個原則就不可能改變。”
于莎莎不屑道,“說得挺高大上,其實后面全是私貨,你不想讓致遠進入園區的真正原因,是怕楊長林鳩占鵲巢,毀了你攀龍附鳳的機會吧。
真沒想到一個小鄉長也能把手里一點權力用到這個程度。”
于莎莎伸出小拇指,對著陳常山掐了一下。
陳常山表情未變,淡淡道,“于總,剛才你哭的時候,我挺同情你。
現在我認為你是咎由自取。
你應該哭得更慘點,才能學會怎么和別人聊天。
你待著吧,我走了。
想點火你隨便點,沒人攔著你。”
丟下話,陳常山起身就要往外走。
于莎莎立刻也起身擋住陳常山,“你這話什么意思?不說清你不能走。”
陳常山目光一垂,看到于莎莎手腕上的紋身,“混過社會?”
于莎莎冷冷反問,“知道還問?”
陳常山輕笑聲,“混過社會不算資本,混得好才算資本,想混得好靠什么,靠這個?”陳常山指指于莎莎手腕上的紋身,不屑一笑,“屁用不頂。”
“靠的是這個。”陳常山又指指自己的腦袋,“你連話都聽不明白,怪不得除了自毀,你想不到更聰明的招數。”
“你在羞辱我。”于莎莎揚手就要抽陳常山耳光。
陳常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于莎莎想掙脫,卻如同被虎鉗夾住,根本無法掙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