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火機被扔到了茶幾上。
于莎莎頓時面露悻悻,艱澀咳嗽聲,“陳鄉長說話真是厲害。”
陳常山輕笑聲,“于總還有問的嗎?”
于莎莎搖搖頭,“楊長林性格是跋扈,但也不是無所忌憚,每個人都有害怕的東西。
楊長林也不例外。
想徹底斷了他進入園區的念頭,只有一個辦法。”
于莎莎頓頓。
陳常山靜靜等待。
沉默片刻,于莎莎接著道,“楊長林以前做生意出過事,差點把命丟了,在做那筆生意之前,他到秦州玩時,遇到一個看事的,那個人和他說,下筆財不能接,接了必有血光之災。
他不信,認為那個人是為錢騙他,仍舊去做那筆生意,結果出了事。
后來他就對那個人的話特別信,還讓我也信。
其實那筆生意本來就是個套,我也勸過他不要做,看事的不過是誤打誤撞說中了。”
陳常山點點頭,“你剛才是準備去秦州?”
于莎莎應聲對,“我是想找那個看事的,把楊長林勸回江城,可走了一截,想起柳眉,我又氣得不行,江城很多人說她很厲害。
我想看看她到底什么樣?”
“你沒見過她?”陳常山追問。
于莎莎點點頭。
會客室內靜了一會兒,陳常山問,“你去了秦州,確定能讓那個看事的按你說的做?”
“花錢唄,那些看事的看事最終是為了賺錢,只要錢到位,應該問題不大。”于莎莎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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