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她實在沒辦法了,讓我幫幫她。”
丁長遠滿臉惆悵。
丁雨薇道,“爸,你這同學也真會找人,你一個工會的股級干部怎么可能幫上這種忙。
從鄉里往縣里調,這可不是小事。”
丁長遠應聲是,“我當時也是和她這么說的,可是她。”
丁長遠看眼陳常山。
陳常山明白了,那個同學表面求的丁長遠,實際求的是他陳常山。
自己剛當上副縣長,屁股還沒坐到板凳上,這種事就來了,而且還是老丈人上門。
陳常山想了片刻,“爸,我明白您的意思,可我是主管經濟的副縣長,文教衛生不歸我管。”
丁長遠立刻接上話,“常山,爸也知道你為難,你剛上任不應該給你找麻煩。
可我那同學也實在可憐,就母女倆,萬一女兒在鄉小有個差錯,當媽的受不了。”
話未說完,被丁雨薇打斷,“爸,說了半天,你那個同學是女的,怪不得剛才我媽在的時候,你一個字都不說。
爸,你和那個同學到底什么關系?
如果有其它關系,這忙絕對不能幫,我就不答應。”
丁雨薇急了。
丁長遠忙解釋,“雨薇,你想哪去了,你爸不是那種人,她就是我的高中同學,畢業后就再沒見過面。
她因為女兒的事,實在沒招了,才找到我,我開始也沒答應,可她身體有病,又哭哭啼啼,我實在沒辦法,才決定問問常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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