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也跟著附和。
陳常山和于東都沒說話。
鄭好掃眼陳常山兩人,輕咳聲,“陳縣長,你是我們新領導班子中最年輕的成員,陳縣長在鄉里的時候,一貫以敢想敢干出名,在鄉里那種環境,這種工作方式是可以的。
但在縣里工作,這種工作方式就不適合了。
在縣里工作,組織原則要求更強,違反了組織原則,組織是肯定不會留情面的,所以你想把縣里工作干好,就要先改變你在鄉里那種工作方式。
你說呢?”
眾人都看向陳常山,心里也都明白,鄭好一上場就點陳常山的名,這是要拿陳常山立威。
陳常山笑笑,“縣鄉工作確實有許多不同,但我認為組織原則是一樣,事實也確實是一樣的。”
于東接過話,“陳縣長說得對,組織到哪都一樣,難道鄭縣長手里還有另外一套組織原則?”
鄭好立刻面露悻悻,“我說的是要求,縣里比鄉里要求更嚴格。”
于東一笑,“我認為要求也是一樣的,我們的宗旨是對任何一個干部都是同樣的要求。
這沒錯吧?”
鄭好無語了,他當然不能說錯。
會場氣氛瞬間凝固。
鄭好拿起茶杯,掩飾尷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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