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通立刻道我接,剛要接電話,陳常山的聲音又至,“別說我在這。”
四目相對。
李通瞬間明白陳常山話后意思,道聲好,穩定穩定情緒,接起電話,“鄭縣長,我在賓館,就我一人,陳常山沒回來。
他現在在哪我不知道,
不是有定位嗎,他現在在哪應該你知道。
定位錯了,弄了個烏龍。
鄭縣長,這不怨我,我確定把定位安在陳常山包里了,當時他也沒發現。
這真不能怨我。
您放心,等陳常山回來,我肯定不把事情說出去,好,先這樣。”
電話掛了。
李通面如死灰,看看漸漸變暗的手機屏,連連搖頭。
時間在凝固中過去十幾秒,李通才抬起頭,看向陳常山,“陳縣長,怪不得你能當副縣長,你比我高明,我就是沒有升職命。
事情陳縣長也都清楚了,想怎么處理,隨便吧。”
李通苦笑兩聲。
陳常山道,“剛才的話我都錄下來了,定位儀也在我朋友手里,他是干公安的。
按他的說法這叫人證物證俱獲,對公職人員安裝定位設備,這不僅是違紀,也是違法。
后果。”
話未說完,噗通,李通跪在了陳常山腳下,“陳縣長,看在咱們五六年交情的份上,你千萬不能把這件事報警啊,那我就毀了。
我還有老婆孩子。
我毀了,他們怎么辦。
陳縣長,求你放過我吧。
我也不想這么做,我也是被逼無奈呀。”
李通涕淚橫流。
“李主任,你先起來。”陳常山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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