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常山走了,鄭好狠狠一握拳,也出了辦公室。
到了牛大遠的住處,牛大遠正在花園澆花,鄭好急火火到了花園,“牛縣長,陳常山都要上天了,您還有心思在這澆花。”
牛大遠淡定依舊,“有什么話慢慢說,上天入地,哪有那么容易。”
鄭好強壓壓心里的煩悶,把他和陳常山今天相談的事講了一遍,“牛縣長,您聽聽,陳常山一個剛上任的副縣長,就想定縣府辦主任的人選。
這就是要上天。
他眼里不僅沒有我這個常務副縣長,連您也沒有啊。”
鄭好越說越氣,一拳打在旁邊的花架上,花架上的花立刻就要傾倒。
牛大遠立刻扶住花盆,“你有氣和陳常山撒,別拿我的花撒氣。”
“我。”鄭好一碰牛大遠的目光,“我不是有短在他手里嗎。”
牛大遠冷哼聲,“知道你還有什么不愿意,陳常山要上天,這梯子也是你給他架的。
如果你不讓李通陪陳常山去江城,又給他布置了任務,怎么能有今天的被動?
陳常山沒有把事態擴大化,已經是做了讓步。
你不能讓陳常山光吃啞巴虧吧,何況陳常山也不是一個甘愿吃虧的主兒,他做了讓步,肯定會要補償。”
鄭好還是不甘心,“都是李通無能,辦點事完全辦砸了,如果不是看您的面子,我。”
牛大遠擺手打斷他的話,“出了問題,不要總認為是別人的責任,要多想想自己的原因。
勝敗乃是兵家常事,先把情緒穩住,這次輸了,并不證明我們下次還會輸。”
“下次?”鄭好立刻看向牛大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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