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常山道,“牛縣長,我沒覺得在這邊受委屈,也不是去訴苦,我只是把萬悅城的情況和孫書記講清楚。
這事關系到田海的經濟發展,我有責任向縣委領導說出我的想法。”
回應陳常山的又是牛大遠一聲輕笑,“常山,你這話把自己說高了。
田海的經濟發展就你在意,縣府其他人就不在意嗎?
你的想法就一定正確嗎?”
陳常山還未答話,牛大遠已自問自答,“未必吧,如果你的想法是錯誤的。
夏書記最后卻聽取了你的想法,導致青云和田海無法聯合申請,萬悅城的項目花落他家,影響了兩個區縣的經濟發展,你能承擔起這個責任嗎?
不要以為管好了一個鄉,就能管好一個縣。
你才當副縣長幾天,你的眼光還淺著呢。”
噹,噹。
牛大遠重重敲了兩下桌子。
陳常山看著牛大遠,“牛縣長,我承認論資歷論閱歷,我確實沒法和您比。
但是。”
牛大遠再次把話接過,“但是你陳常山心氣比誰都高,在鄉里時,你就想顯得卓爾不凡。
到了縣里還是一樣,不提出點反對意見,就不是你陳常山。
這我能理解,年輕,正是干事業的時候,人云亦云豈不就把自己埋沒了。
埋沒了,還怎么往上走啊。”
牛大遠的目光直接盯在陳常山臉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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