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常山看向丁長遠。
丁長遠也看著他。
陳常山道,“爸,這個問題,我必須回答嗎?”
丁長遠點點頭。
陳常山沉默片刻,“首先這種事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,別說現在,就是上大學時,我在秦州打工,我也不可能去那些街邊店。
即使我去了,我也會先做好自我保護,不可能被抓。”
“常山,你的意思我是既笨又蠢。”丁長遠頓急。
陳常山立刻解釋,“爸,我不是這意思,我的意思是您犯了幾乎每個男人都可能犯的錯誤。
只不過您的運氣差一點,選了不合適的時間和地點,不幸中的萬幸,事情并沒有宣揚出去,只要您能調整好心態,肯定不會影響您今后的工作和生活。”
“能不影響嗎?”丁長遠訥訥道。
“不影響。”陳常山加重語氣。
四目相對,屋內靜了一會兒,丁長遠終于道,“常山,爸相信你,爸好好調整。”
陳常山笑了。
丁長遠也露出絲笑。
晚飯時分,丁長遠終于走出側臥,坐到餐桌上,吃了回到田海后的第一碗飯,看到丁長遠吃飯了,丁雨薇懸著的心也終于踏實。
吃完飯,回到自己房間,丁雨薇疑惑問,“常山,我勸了一天,我爸都沒心情吃飯。
你說了什么,直接就把我爸勸好了。”
陳常山一笑,“沒什么,無非是男人和男人之間好溝通,其實你勸了一天,爸也基本想開了,我只不過又添了把火,把爸心里最后一塊冰疙瘩消開。
主要功勞還是你。”
陳常山的話讓丁雨薇聽了很舒服,也笑道,“不愧是當領導的,真會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