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好和肖梅僵持了一會兒,鄭好先開口,“肖梅。”
肖梅打斷他的話,“鄭好,你不用再給我講什么大道理,畫什么大餅。
我的原則就一條,如果我連我弟弟都保護不了,我這副縣長當得還有屁用。
你給我畫再多大餅也是白畫,我只看實際。
我不管你和陳常山怎么斗,但不能讓我弟弟成為犧牲品,我弟弟如果出了事,我不好了,你也休想好。
我把咱倆的事都說出去。”
“你。”鄭好氣得揚起胳膊就想抽肖梅。
肖梅并不退讓,反而把臉一揚,“來呀。”
鄭好嘆聲氣,胳膊無力垂下,“肖梅啊肖梅,你真是給我出難題。”
說完,鄭好頹然落座,頭一低,像只斗敗的公雞。
見鄭好服軟了,肖梅也立刻見好就收,給鄭好倒杯水,輕輕放在鄭好面前,“鄭好,我知道我不該為難你,可我就一個弟弟。”
鄭好一擺手,“別說了,我不怨你,我只怨陳常山,他真比泥鰍還滑,都掉進網里了,居然還能從網里找出破綻。
有這么一個對手存在,等牛大遠離任后,縣長的位置真不知道是誰的?
肖梅,我如果當不了縣長,陳常山當了縣長,我沒好日子過,你和你弟弟也沒好日子過。
你以為陳常山真放過了你弟弟,這只是他的緩兵之計,等他在縣府站穩了腳跟,接了牛大遠的位置,有了更多權力,我敢保證他肯定第一個就拿你弟弟的事開刀立威。
你和你弟弟的好日子頂多就兩年。”
鄭好伸出兩根手指朝肖梅晃晃。
肖梅立刻倒吸口涼氣,“不會吧?”
鄭好冷哼聲,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,“肖梅,兩年之后,如果我的話沒成真,我隨你姓。”
肖梅親昵一拍鄭好手背,嗔道,“我可沒那么大奢望,讓鄭大縣長隨我姓。
不過陳常山確實不是和我們一條線上的人,他如果真接了牛大遠的位置,對我們肯定不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