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秋燕的語調(diào)越來越柔和，目光中的關(guān)切也越來越濃。

陳常山相信張秋燕的話都是真心實意。

屋內(nèi)陷入沉靜。

幾分鐘后，陳常山又點上支煙，深深抽了一口，看向張秋燕道，“秋燕，我謝謝你特意回田海和我說這番話，我最后再問你一個問題，你能如實回答我嗎？”

四目相對。

彼此眼中徹底沒有了職務(wù)，身份的偽裝，只有兩個知己互相凝望。

張秋燕重重說聲能。

陳常山點點頭，“你是這個項目的參與者，不僅萬悅公司的想法你清楚，市里相關(guān)領(lǐng)導(dǎo)的想法，你肯定也比我了解的多。”

陳常山再次看向張秋燕。

張秋燕又應(yīng)聲對。

陳常山接著道，“如果柳吉元和楊市長堅決要讓萬悅城落地青云區(qū)，即使沒有田海的聯(lián)合申請，他們也要讓萬悅城落地青云區(qū)。

肖書記和李書記最終會同意他們的想法嗎？

有些結(jié)果其實不是由市場決定的，是由權(quán)力分配決定的。

我這樣說沒錯吧？”

張秋燕點點頭，“沒錯，陳縣長的見識和當(dāng)初那個小科員相比，確實不可同日而語。

我下面如實回答你問題。”

一瞬間，屋里落針可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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