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山看樣子也就三十七八,卻有了這么深的抬頭紋,說明他是一個較真的人。
這種人不好打交道,他剛才的話不過是逢場作戲的客氣。
果不其然,眾人的笑還未從臉上消失,秦山已話鋒一轉,“但是,我剛才和張局已經說了,包括前兩天李正海李書記來見我,我也和他說了,對玉龍區突然撤場這種事,我和我們萬悅公司董事會都感到非常生氣。
我們萬悅公司決定入駐江城,首選地就是玉龍區,前期也做了相應的市調,結果玉龍區卻中途退場。
這是對我們萬悅公司嚴重的不尊重。
如果不是肖書記,楊市長和張局的一再挽留,特別是李書記親自來向我解釋原因,并向我做了相應承諾,我們項目組肯定要撤離田海。
一旦撤離,萬悅公司將永遠不會在江城投資。”
秦山的口氣越來越重,張秋燕道,“秦總說得對,玉龍區中途退場,責任確實都在我們江城這一方,但這也是我們不得已的選擇,原因李書記都和您講了,我也就不重復了。
我非常感謝秦總和萬悅公司董事會對我們的理解,請秦總放心,青云區和田海肯定不會再出現類似問題,他們都會全力配合好項目組今后所有工作,包括項目確定后的建設運營。
如果再出問題,我這個局長先引咎辭職。”
秦山笑笑,“張局重了,玉龍區中途退場責任不在你,張局的工作表現,我們項目組成員都看在眼里,也都是認可的。
我剛才的話絕不是針對張局,只是就事論事。”
張秋燕嫣然一笑,“謝謝秦總。”
秦山又笑笑,看向陳常山,“我剛才的話也不是針對陳縣長,我知道陳縣長剛上任不久,急于想干出政績,這我能理解。
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,從我們萬悅公司決定在江城立項開始,田海就不在我們公司考慮范圍之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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