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吉元道,“這我知道。”
陳常山接著道,“本來我打算在江城待幾天,精誠所至金石為開,可下午縣里不斷給我打電話,讓我回去,而且時間催的很緊,明天就得回縣里。
江城這邊的事,我只能放下。
但是。”
“陳縣長又心不甘。”柳吉元接上話。
陳常山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“那陳縣長想怎么做?”柳吉元喝口茶。
屋內(nèi)靜了片刻。
陳常山道,“我想請柳區(qū)長給牛縣長打個電話,讓我繼續(xù)留在江城,不用多,三天即可。”
“三天?”柳吉元問。
陳常山向柳吉元伸出三根手指,“對,就三天。”
柳吉元笑著搖搖頭,“不好意思,這個忙我?guī)筒涣恕!?
“因?yàn)槲覀兪歉偁帉κ郑俊标惓I降馈?
柳吉元脫口而出,“不,在我眼里,別說給陳縣長三天時間,就是三十天,也改變不了萬悅公司對田海的看法。陳縣長留在江城就是徒勞。
我不愿意幫這個忙,是不想介入你們田海內(nèi)部的事情,這需要陳縣長你自己處理。”
哐當(dāng)。柳吉元把茶杯輕輕放下。
陳常山心里罵句臟話,你小子還介入的少嗎,鄭好三番五次給我打電話,都是你唆使的。
嘴里罵,臉上故意流露出失望,“那我只能聽柳區(qū)長的想法了。”
柳吉元等的就是陳常山這句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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