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一個工會的小干部,無職無權,居然和女同學玩起了曖昧,把自己老婆氣出家門。
早知如此,當初調動,我就不該幫你辦,女同學看你沒辦事能力,也就不會再搭理你,給你溫柔。
可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。
只能亡羊補牢。
陳常山快步出了小區,到了丁長遠家,輕敲了兩下門,門里沒有回應。
陳常山又重重敲了兩下。
屋里才傳出丁長遠的聲音,“你不是不回來了嗎,那你永遠別回來。”
丁長遠以為馮娟回來了。
陳常山一笑,丁長遠你真是變了,變強勢了,敢和老婆這么說話,“爸,是我,常山。”
“是常山啊。”丁長遠口氣立刻軟下來,“你等一下,我馬上開門。”
很快,門開了,丁長遠出現在門內,往陳常山身后看看。
陳常山道,“爸,別看了,就我一人,雨薇和我媽都沒來。”
丁長遠嗯聲,把陳常山讓進屋。
屋里煙味濃烈,客廳茶幾上擺著兩個菜,一瓶酒,手機放在旁邊。
陳常山腦海里立刻浮現出一個畫面,丁長遠剛才一邊喝酒吃菜,一邊打電話和人聊天。
“常山,快坐下。”丁長遠把陳常山讓到沙發邊,又遞給陳常山支煙,“聽雨薇說你今天從江城回來了,項目的事辦完了?”
陳常山接過煙,“沒辦完,我回縣里是處理些別的工作,過兩天,還去江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