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這只是我們的一廂情愿,你在江城的情況,鄭縣長已經和我講了,出師不利,對吧?”
陳常山點點頭,“對。”
“那你還要繼續爭取嗎?”牛大遠追問。
“當然,您剛才也說精誠所至金石為開。”陳常山的話被牛大遠打斷,“那是對他們講的,不是對你講的,項目組的人現在到底在哪?”
牛大遠口氣驟然變得犀利,目光也同時犀利,“陳常山,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很危險。
你私自安排項目組的人來田海旅游,一旦出了事情,整個縣里都得為你承擔責任。
你想引入萬悅城,縣里沒有反對,我在常委會上還夸了你。
可你不能在具體操作上恣意妄為,不考慮方式方法,不計后果。
這都是組織不允許的。”
牛大遠口氣越來越嚴厲。
陳常山沒有回避牛大遠的目光,“牛縣長批評的對,我接受牛縣長的批評。”
牛大遠冷哼聲,“不要光表態,人到底在哪?”
“花田鄉馬家溝園區。”陳常山道。
“去幾天了?”牛大遠追問。
“兩天。”陳常山回應。
牛大遠面沉似水,“兩天了,你都沒向縣里匯報,陳常山,你的膽子太大了。”
氣氛驟冷。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