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牛大遠幽幽道,“我是真不想在田海搞事情,搞不好就引火燒身。”
鄭好點點頭,“可現在不搞也不行了,只要咱們考慮周全,做得穩妥,不會有事。”
牛大遠沒答話。
鄭好再次靜等。
時間艱澀流逝,牛大遠一雙老眼半閉半睜,狡黠不時從眼中流露。
終于牛大遠把眼徹底睜開,看著鄭好道,“中午你進包間的時候,真沒看到別的?”
鄭好道,“如果看到別的,我還能挨打嗎,我當時就喊人捉奸了。
但我相信我進去前,他倆肯定有別的,只是我晚進去一步。”
啪!鄭好重重一巴掌拍在自己腿上,滿臉遺憾。
牛大遠點點頭,“以前就有傳,他倆關系不清不楚,張秋燕調到市里是為了避嫌,保陳常山能當好這個副縣長。
上次李通跟陳常山去江城沒抓到實證,并不能證明陳常山和張秋燕就沒那種關系。
當時陳常山一定是做了防備,所以李通才一無所獲。
常在河邊走,怎能不濕鞋,今天陳常山和張秋燕就是露了馬腳,只是你晚了一步,沒抓到。”
鄭好立刻應聲對,“張秋燕已經回市里了,如果她心里沒鬼,她怎么可能這么急回江城。
柳吉元也和我說了,陳常山能和項目組談成,張秋燕居中起了大作用。
沒有張秋燕暗中偏袒陳常山,柳吉元不會失手。
這對狗男女私底下肯定有貓膩。”
鄭好已經氣得口無遮攔,又忘了自己的身份。
牛大遠一聲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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