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定,陳常山道,“爸,您是不聽到了什么了?誰和您說的?”
丁長遠一晃腦袋,“誰說的不重要,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,大庭廣眾之下做了不該做的事,那么多雙眼睛看著,遮掩是遮掩不住的。
關鍵犯了錯,要知道改,不能再犯。”
陳常山點點頭,“爸,我犯了錯我肯定會改,可關鍵我現在還不知道我犯了什么錯。
您能和我詳細說說您聽到的嗎?”
丁長遠頓急,一指陳常山,“你還在遮掩,你非讓我把包間里那點事說出口。
常山,當初我犯了錯,你可不是這態度。現在輪到你自己身上,你怎么就變了腔調。
就因為你是副縣長。
不管你在外邊是什么,回了家你就是雨薇的丈夫,丫丫的父親,你得對她們負責任。
我沒有當著雨薇的面和你談這事,已經是照顧了你的面子,你怎么還這種態度。
人真是要求別人容易,要求自己難。”
丁長遠重重哼聲。
陳常山道,“爸,您別急,我感謝您照顧我的面子,我現在明白您聽到了什么。
中午在歡迎項目組的宴會上,我是和鄭好鬧了不愉快,還動了手,事后,孫書記也對我進行了批評教育。
我也意識到當時我太沖動了,在那種場合,不應該那么做。
其它的,我什么都沒干,你聽到的肯定是謠,我不能自己給自己扣屎盆子,無中生有的錯,我肯定不能認。
您也不要相信那些謠。
我今天向您做個保證,雨薇是個好妻子好母親,結婚以來,我始終這樣認為,我也很感謝她一直以來對我工作的支持和付出。
我能走到今天,絕對有她的功勞。
所以無論我到了什么職位,我絕不會做對不起她和家庭的事。
請您相信我。”
陳常山遞向丁長遠一支煙。
丁長遠沒接,“那真是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