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長遠一擺手,“先離開這,換個地方再說。”
中年婦女立刻啟動電三輪,突突突,電三輪消失在夜色中。
電三輪在距離小區很遠處停下,中年婦女道,“這行嗎?”
丁長遠往車窗外看看,“行。”
中年婦女一笑,“不就說幾句話嗎,看把你嚇得,非讓我開這么遠。”
說完,中年婦女親昵拍了一下丁長遠。
丁長遠立刻一縮肩,“玉玲,有話說話,別動手,讓人看見不好。”
中年婦女叫劉玉玲,正是丁長遠曾經的女同學。
劉玉玲悻悻撇撇嘴,“還怕你那個女婿呢,他都大庭廣眾干出那種事了,你還怕他什么。
難道只許州官不許百姓點燈啊,他要想教育人,先把自己的事做正了。
否則別看他是副縣長,也沒資格教育人。”
丁長遠沒答話。
劉玉玲忙改口,“我又說多了,我可沒想挑撥你們翁婿間的關系。
我是心疼你,不就是那點事嗎,你又不是故意犯錯,結果被一個小輩三番五次教訓,這成何體統。
關鍵他自己做得也不到位。
看到你在家里受氣的樣子,我都替你委屈。
當初上學時,你多挺拔,你看看你現在。”
劉玉玲擠出幾點眼淚,用力擦擦眼角。
此刻,陳常山正站在單元樓道里,隔窗看著公園的方向,心中琢磨,丁長遠這么快就聽到謠,還找上門來,背后肯定有蹊蹺。
自己作為女婿,有些話不能再深說了,明天必須讓孫元茂和丁長遠好好談談。
晚了,說不定會出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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