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玉玲捂住丁長遠的嘴道,“誰讓你發(fā)毒誓了,我就是看你個心意,你心意到就行,我信你。”
說完,劉玉玲拿開手。
女人的溫柔已順著指尖傳到丁長遠心里。
丁長遠呵呵笑笑。
劉玉玲嗔聲傻樣,又給了丁長遠一拳。
丁長遠頓如過電般渾身酥麻,傻乎乎看著劉玉玲,“玉玲。”
劉玉玲故作嬌羞,“看啥看,又不是沒見過。”
劉玉玲的嬌羞狀更讓丁長遠心猿意馬,“見過,上學時見過,你現(xiàn)在的樣子和上學時一樣。”
劉玉玲更加扭捏作態(tài),“我都老了,哪能和上學時比,再說你老婆肯定比我強。”
“她。”丁長遠立刻心涼了半截,想起馮娟一貫強勢的樣子,冷哼聲,“她除了工作比你好,其它沒有一項比過你。
她當老師都當出職業(yè)病了,在家里每天也是板著臉,訓(xùn)我和訓(xùn)學生一樣,女人味都沒了。
一回那個家,我都撓頭。”
丁長遠皺眉撓撓頭。
劉玉玲的柔聲立刻傳入他耳中,“我知道你在家里憋屈,光老婆給你氣受也就算了,現(xiàn)在連女兒女婿都給你臉色看,這日子還怎么過。
長久下去,還不憋不出病來。
所以我才想幫幫你,不能這么一直憋著,要想辦法解決。
不管他們在外邊是什么職務(wù),回了家,就得按輩論,你才是一家之主。”
劉玉玲的柔光傾瀉在丁長遠身上。
丁長遠不禁道,“玉玲,你說得對,剛才你說去田海賓館,還沒說完。
接著說。”
劉玉玲點點頭,“現(xiàn)在縣里最大的事是什么?”
“最大的事?”丁長遠稍一遲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