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應該知道我今天來這是干嘛,不是游玩,不是休息,是陪縣里的重要客人。
您讓我現(xiàn)在在這寫保證書,您覺得合適嗎?”
盡管陳常山刻意壓制,不悅還是從語中流露出來。
丁長遠頓頓,“常山,只要你想寫,占用不了你多長時間,寫完你就可以繼續(xù)去陪客人,爸肯定不影響你工作。”
陳常山看著他,“您的意思,我今天非寫不可?”
丁長遠剛要回避陳常山的目光,又立刻想起劉玉玲昨天的話,自己今天不能退讓,必須讓陳常山寫。
丁長遠重新看向陳常山,“常山,你若是不寫,就說明昨天包間里的事是真的,你心虛,不敢寫。
作為父親,我肯定不能讓雨薇受委屈。
我必須找人說理。”
“找人?”陳常山微微一愣,“找誰?”
丁長遠脖子一梗,“你猜?”
兩人對視片刻。
陳常山點點頭,“我明白了,我如果今天不寫,你就要找項目組鬧,是吧?
所以你才來賓館堵我。”
丁長遠又一梗脖子,“常山,我雖然官沒你大,但我也是要臉的人,我肯定不會鬧,我只讓項目組的人評評理。
一個人當了副縣長就可以忘本嗎?
就可以做對不起老婆孩子的事嗎?
萬悅城可是一個光鮮的品牌,把項目交給這樣的人,能放心嗎?”
丁長遠越說越激動,聲調也越來越高,不禁居高臨下,完全找回了岳父的感覺。
陳常山默默看著他,一語不發(fā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