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常山和于東把孫元茂送到門口,目送孫元茂下了樓梯,陳常山兩人又回到辦公室坐下,于東遞給陳常山支煙,自己也點上道,“現在心情是不很復雜?”
陳常山點點頭,“于局,在我岳父的事上,我盡力了。”
于東應聲是,“我知道,這不怨你,有些人就算你盡力了,也改變不了他的想法。
他非要作,就像中了邪,你拉也拉不住,最后只能是不撞南墻不回頭,甚至撞了南墻都不回頭。
你知道我當初為什么沒留在秦州,而來了田海嗎?”
陳常山看向于東,“為了嫂子。”
于東一笑,“這是一個原因,還有原因。”
“還有?”陳常山不解。
于東抽口煙,接著笑道,“因為我的親朋基本都在秦州,這些人里就有你岳父那樣的人,把你當做他炫耀的資本,他自己又沒有真本事和分寸感,惹出事你還得幫他解決,弄不好他就把你一起帶進溝里。
我家是條件不錯,可我從不喜歡把我的家世當作我炫耀的資本,我也不喜歡和那些所謂的親朋打交道,也怕他們哪天把我帶進溝里。
可他們愿意。
我只能三十六計走為上計,離他們遠遠的,也就沒有那些煩惱了。
常山,可你躲不開。
只能期盼你岳父出去后能真正認清自己。”
于東有些同情地看著陳常山。
陳常山還未回應,于東又道,“趁著這次機會,我也和你岳父好好談談,從法律的角度,讓他意識到胡作的嚴重性。”
于東是真幫忙,陳常山道聲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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