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?”鄭好立刻眼睛睜大。
牛大遠道,“我不先提出來,孫元茂就會提,他提出來,就不是處分到肖梅為止。
還得往上查,最后就得查到你頭上,到時我也沒辦法為你說話,丟卒保帥,我主動提出來,夏元安內心求穩,也就適可而止。
這樣你常務副縣長還是常務副縣長,不會受影響。
現在你明白了吧?”
鄭好頓頓,“明是明白了,可會前您怎么不和我說?”
牛大遠沒好氣哼聲,“難道我做什么決定,都要提前向你匯報嗎?”
鄭好頓慌,“牛縣長,我沒這個意思,我的意思是您如果會前和我說了,會上,我也能有個心里準備。
剛才聽到處理結果,我在會上差點。”
牛大遠接過話,“差點拍桌子,是嗎?”
牛大遠目光凌厲,鄭好不禁點點頭。
牛大遠輕哼聲,“我會前沒和你說,就是想看看你的耐性,在關鍵時候能不能沉住氣。
做大事不管成敗,都要先學會沉住氣。
這次你還表現不錯,沒在會上拍桌子。
等我離任了,你還是有機會坐到我這個位置上。”
牛大遠拍拍座椅扶手。
鄭好卻苦笑聲,“牛縣長,您就別安慰我了,通過這次的事,我算是看清了,陳常山真是個狠人。
為了把萬悅城拿下,他連他岳父都不在乎。
和這樣的人斗,我是斗不過。
我認輸,當個副縣長就行了,您的位置我是不奢望了。”
鄭好連連搖頭,像只斗敗的瘟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