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亮忙道,“姐,你快說你到底是怎么想的,急死我了。”
肖梅沉默片刻,悠悠道,“肖亮,你知不知道從古到今,權力場永遠都是男人的天下,女人頂多是個附屬品。”
肖亮道,“這我知道,皇帝都是男的,女人頂多當個妃子。”
肖梅一笑,“你這書沒白賣,田海也是這樣,田海立縣以來,就沒有出過女縣長,女書記。
你姐我能當上副縣長,這就到頭了,我也有自知之明,沒欲望也沒能力成為田海第一個女縣長。
能保住我現在的職務,我就知足。
可能不能一直保住,不是我說了算,是上面的男人說了算。”
肖梅指指屋頂。
肖亮立刻道,“姐,我明白了,所以你才要和鄭好,牛大遠站在一條船上。”
肖梅應聲是,“不選擇一條船,一個女人在這個以男人為主的圈子里就沒法生存。
我原以為這艘船足夠大,足夠強,而且還能一直平穩開下去,越來越強。
現在我感覺這艘船不是我想的那樣。
繼續待在這艘船上,也許就會和船一起沉沒。”
肖梅輕輕一嘆。
肖亮頓覺一股涼氣吹到他臉上,不禁道,“姐,你想換船?這萬一被鄭好他們知道了可會有麻煩。
鄭好畢竟現在還是常務副縣長。”
肖梅看眼他,淡淡道,“我說換了嗎?”
肖亮一愣,想想,是沒說,“可?”
肖梅接過話,“我的意思是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,暫時可以不換船,但也不能再阻擋另一艘船前行。
給別人留了余地,就是給自己留了退路。
我絕不能再向以前那樣只圍著一個人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