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大遠一擺手,“行了,木已成舟,現在什么解釋都沒用,陳常山沒同意你的要求,這還是次要的,更關鍵通過這次的事,夏元安對你的印象會很不好。
我在夏元安面前多次說過你的好,經次一事,那些好都白說了。
你雖然是我的人,但他是書記,人事任命有決定權,你說什么不好,非說孤軍奮戰。
你當眾將夏元安置于何地?將組織領導置于何地?”
牛大遠真是痛心疾首。
鄭好也是腸子悔青,“牛縣長,您批評的對,我真知道自己錯了。
現在還有挽回的余地嗎?”
牛大遠看眼他,沒好氣道,“事先你都不向我請示,現在還談什么余地。”
“我。”鄭好立刻被頂得語塞,“牛縣長,我是做錯了,這常務副縣長最后我也可以不當,可是等您離任后,陳常山萬一接任了您的位置,他對我不留情面,對您也不會留情面。”
鄭好又把這招拿出來,綁架牛大遠。
這招也果然好使,牛大遠不說話了,沉默良久,嘆聲氣,“鄭好啊,我給你機會,也希望你爭口氣,再不要自作聰明,再不要把事辦砸。”
鄭好立刻起身,“牛縣長,您放心,我肯定不會再犯類似錯誤,以后不管大事小事,我都先向您請示,您同意了我再辦。”
鄭好信誓旦旦。
牛大遠又看眼他,心想,你這話我已經不信了,但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。
“剛才夏元安打來電話,讓陳常山明天去市里,向市領導匯報關于萬悅城的情況。
夏元安親自給我打電話,肯定是怕我們找借口不讓陳常山去。
書記打了電話,萬悅城又是縣里目前所有工作的重中之重,我這縣長也得有大局觀,不可能不讓陳常山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