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學會輕裝前進。”
牛大遠說到動情處,不禁用力拍拍自己座椅的扶手,似乎在暗示陳常山,這把座椅以后就是你的,為此你就別再計較之前的事。
陳常山心中冷笑聲,類似拍座椅的動作,你肯定不止一次給鄭好表演過,今天又演給我看。
鄭好是要傍著你上位,你這動作對他有用,但我不是,你這動作就對我沒有用。
你這套虛情假意,冠冕堂皇也迷惑不了我。
“牛縣長的話確實讓我心里豁然開朗,但未來的事,不是我能想的,我只想把目前的工作干好。
至于以前的事。”
陳常山故意頓頓。
牛大遠立刻問,“還是放下不?”
陳常山看向牛大遠。
牛大遠也看著他。
兩人對視片刻,陳常山道,“能不能放下,不取決于我,取決于對方。
比如這次去市里的事,鄭縣長應該先給我一個態度,我才能決定放不放下?”
“什么態度?”牛大遠道。
陳常山口氣未變,“什么態度,鄭縣長應該知道,還有我倆發生了什么特殊情況,鄭縣長也知道。
我認為鄭縣長向您匯報比我更合適。
如果他沒向您匯報,我再向您匯報。
牛縣長。”
“行了。”牛大遠打斷陳常山的話,“你不用說了,等鄭好從市里回來,我會把情況問清楚,也會勸他該放就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