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被您。”
“好了。”牛大遠再次打斷肖梅的話,“你知道就行,剛才王利發電話里說了你弟弟違規經營的幾個問題,我認為都屬實。
其實他們今天查得還是不夠深,真查起來,何止這些問題,關門整頓幾天都是輕的。
經營者恐怕都得進監獄。
陳常山這些人就是為應付考察團,做事還是不到位。下次王利發再來給我匯報工作,我必須告訴他,整頓市場必須連根整頓,不能浮皮潦草,只做表面文章。
工作要不不做,做必須做到位。”
啪!
牛大遠點上支煙,渺渺煙霧立刻從牛大遠面前升起,牛大遠一雙老眼陰冷狡黠。
肖梅頓覺全身冰涼,在原地僵愣片刻才道,“牛縣長,您這話什么意思?
我不為您辦事,您就要拿我弟弟開刀,還要把他送進去。
我可是一直聽您的。
我幫您和陳常山作對,陳常山拿我弟弟的事為難我,但也沒說要把我弟弟送進去。
這話卻從您嘴里說出來,您讓我太意外,也太心寒了。”
一縷煙霧從肖梅眼前飄過。
肖梅揮散煙霧,重新看向牛大遠,牛大遠神色未變,輕彈下煙灰道,“肖梅,不是我讓你心寒,是你和鄭好讓我心寒。
你捫心自問想想,你們能有今天,得益于你們的能力嗎?
你們若真能力超群,也不會被一個上任不久的陳常山如此拿捏,一個躲在家里不敢見人,一個推三阻四只想自保。
你們能有今天,是因為我把你們提攜上來,我給了你們好處,關鍵時候,讓你們辦點事,有什么不可以。
你們有什么資格和我耍心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