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錦云是想等風頭過后,再把尤金調回原崗位。
保護性調離,和陳常山耍這種小聰明,他當然不會表態。
陳常山是要明天和你算賬?!?
牛大遠一指王文清。
王文清頓時一激靈,“算賬?可我已經按陳常山的要求處理尤金了。”
“不夠!”牛大遠再一指他,“差點把常務副縣長的老婆坑了,僅僅一個撤職是不夠的。
除非你不怕陳常山把事鬧大。
陳常山為什么沒把那些證據給你,后來又給你打電話,要求把尤金開除出教師隊伍。
這已經很明確告訴你,尤金絕不允許繼續留在一中,甚至教育系統。
范錦云一個女人頭發長見識短,護犢子耍小聰明也就罷了。
文清,你怎么也犯糊涂。
明天你若想和陳常山談得順利,尤金必須被開除出教育系統,至于讓他去哪,你和范錦云商量吧。
總而之一句話,這個名字以后不能再進入陳常山耳朵里?!?
牛大遠口氣又冷又硬。
“這?”王文清皺皺眉,“尤金畢竟。”
牛大遠打斷他的話,“文清,這不是小孩過家家,你不讓陳常山滿意,明天這關你就很難過。
保一個尤金,還是讓事平穩過去,你自己選吧?”
王文清不說話了。
夜風蕭瑟,吹到王文清身上,王文清感到一陣陣寒意,現實就是這樣殘酷。
王文清最終還是選擇了人性的自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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