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沒有一點眉目。
來自領(lǐng)導的壓力,大家的輿論,的確讓他們坐立難安。
白芷并不會因為周主任的勸解就放棄追究。
很快這件事就驚動了李副院長。
李副院長聽了事件始末,他的面色也凝重起來,他向白芷確認,“小白大夫,確定是人為的原因?”
“確定。”
白芷說道,“李副院長,這件事其實很好調(diào)查,咱們醫(yī)院里,那位醫(yī)生手里有關(guān)于致幻藥劑的成分,且能自由進入實驗室,一切便都明朗了。“
這個年代醫(yī)院沒有攝像頭,只能如此調(diào)查。
聽聞白芷的話,大家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陳副主任。
“早上大鼠的藥是陳副主任注射的。”
陳副主任被大家這么一看,他不知所措,眼神迷茫,“你們不會懷疑我吧?”
“我早上是被大鼠注射了藥物,那也是王醫(yī)生讓我?guī)退拿Γ蛱觳皇鞘植渴軅麊幔俊?
“剩下的藥劑呢?”李副院長問。
陳副主任一臉無辜,“我放回實驗室里了啊。”
李副院長看著在場的各種權(quán)威醫(yī)生,他開口,“小白大夫,這件事交給我調(diào)查,我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復。”
李副院長安撫了幾句白芷的情緒,便離開了。
陳副主任也被他喊去談話。
而陸珊那邊打來電話,說患者已經(jīng)蘇醒,請白芷過去。
“沈醫(yī)生,你繼續(xù)觀察大鼠的情況,千萬別讓別人靠近。”
她并未跟周主任他們說話,徑直從他們身旁走過,去了骨外科病房。
病床上的女人面色蒼白,嘴唇?jīng)]有一絲血色,眼神更是空洞無神。
白芷看到她的精神狀態(tài),神情凝重。
她再次摸了脈。
她的癥狀正是df藥毒的中毒特征。
這種藥毒雖然不像其他的藥劑那樣令人癲狂,但會吞噬人的心智,讓受害者的大腦神經(jīng)受到損傷后,人變得木訥,記憶力減退,時間久了人就瘋了。
“小白大夫,現(xiàn)在需要針灸嗎?”郭主任問。
白芷說道,“不著急。”
不是所有的患者都能用針灸來治療。
“你好。”
白芷跟病床上的人打招呼。
“你好。”女人艱難的抬了下眼皮,聲音機械似的開口。
白芷語氣溫柔,“手術(shù)很成功,您要是有哪里不舒服,可以跟我們說。”
“沒有不舒服。”病床上的女人氣若游絲,“給你們添麻煩了。”
她一句話,讓在場的所有人淚目。
她從前線九死一生被救回來,卻還給醫(yī)生們道歉。
這讓白芷跟陸珊他們心情更加難受。
“這是我們的職責。”
白芷看著病床上的女人,越看越感覺熟悉。
好像在哪見過。
或許是她前世接診過的其中一個患者。
但她一時半會想不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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