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將軍,這陳飛雖然年輕,但據(jù)說頗有才能,不可小覷啊。”
一個黑鴉成員低聲提醒道。
熊霸不屑地冷哼一聲:“哼!再有才能,也終究只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子。
老子身經(jīng)百戰(zhàn),什么陣仗沒見過?一個小小的鹽城,還能擋住我的鐵騎不成?”
他猛地灌了一口烈酒,眼神中充滿了狂妄和輕蔑。
“傳令下去,明日攻城!我要讓大魯領(lǐng)兵的那個愣頭青知道,什么是戰(zhàn)場!”
第二日。
沉悶的戰(zhàn)鼓聲如同來自地獄的催命符。
天還未亮,濃重的霧氣籠罩著鹽城,城墻上火把噼啪作響,映照著士兵們緊張的面孔。
遠(yuǎn)處,叛軍的喊殺聲由遠(yuǎn)及近,讓人不寒而栗。
“來了!”一個士兵驚呼,聲音顫抖。
濃霧中,黑壓壓的人影逐漸清晰,叛軍如潮水般涌來,仿佛無窮無盡。
他們揮舞著刀槍,發(fā)出震天的嘶吼,氣勢洶洶地?fù)湎螓}城。
“放箭!”
陳飛一聲令下,城墻上箭如雨下,密集的箭矢劃破空氣,帶著死亡的氣息,射向蜂擁而至的叛軍。
“?。 睉K叫聲此起彼伏,叛軍士兵成片倒下,但后面的士兵仍然瘋狂地向前沖鋒,仿佛根本不在乎生死。
“滾木!擂石!放!”陳飛再次下令。
巨大的滾木和擂石順著城墻滾落,砸在叛軍的頭上,頓時血肉橫飛,慘叫聲更加凄厲。
“他娘的,這幫孫子不要命了!”一個士兵罵道,手上卻不停地裝填箭矢。
“都給我打起精神!守住城墻!”陳飛厲聲喝道,“想想你們的家人,想想你們的陛下!我們沒有退路!”
陳飛身先士卒,手持長劍,在城墻上穿梭來回,指揮著士兵們奮力抵抗。
他冷靜沉著,目光如炬,每一次揮劍,都帶走一條敵人的性命。
“將軍,小心!”一個士兵看到一個叛軍士兵舉刀砍向陳飛,急忙提醒道。
陳飛側(cè)身一閃,躲過攻擊,反手一劍,將那名叛軍士兵刺穿。
“為了大魯!為了陛下!”陳飛的怒吼聲在戰(zhàn)場上回蕩,鼓舞著士兵們的士氣。
叛軍雖然人數(shù)眾多,但在陳飛的指揮下,守軍憑借著有利的地形,頑強(qiáng)地抵抗著叛軍的進(jìn)攻。
戰(zhàn)斗異常激烈,城墻上、城墻下,到處都是尸體,鮮血染紅了大地,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。
雙方都付出了慘重的代價。叛軍的尸體堆積如山,幾乎要將護(hù)城河填滿。
守軍也損失慘重,許多士兵倒在了血泊之中。
熊霸看著久攻不下的鹽城,頓時怒火中燒。他沒想到,這個毛頭小子竟然如此難纏。
“該死的!這小子是屬泥鰍的嗎?怎么抓都抓不住!”
熊霸狠狠地將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,碎片四濺。
他原本以為,憑借自己多年征戰(zhàn)的經(jīng)驗和強(qiáng)大的兵力,拿下鹽城易如反掌。
可現(xiàn)在,戰(zhàn)局卻陷入了僵持,讓他顏面盡失。
“將軍息怒,”一個黑鴉成員小心翼翼地勸道,“這陳飛確實(shí)有些本事,而且鹽城地勢險要,易守難攻……”
“少他媽廢話!”熊霸怒吼道:“傳令下去,給我沖!沖上去!誰先攻上城墻,賞黃金千兩!”“
重賞之下必有勇夫,叛軍士兵們像瘋了一樣,不要命地往上沖。
守軍的壓力越來越大,傷亡也越來越慘重。
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際,陳飛突然發(fā)現(xiàn)叛軍的陣型出現(xiàn)了一絲混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