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同時(shí)燃起狼煙的不止西平,距離上蔡不是很遠(yuǎn)的灈陽也燃起了狼煙。
而且因?yàn)楹翁鼐驮跒涥枺瑸涥柕睦菬熞宰羁斓乃俣葌鬟f點(diǎn)燃,趙含章正在山坡上陪著傅庭涵練騎術(shù),看到遠(yuǎn)處燃起的濃黑色大煙,一開始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“天干物燥的,這是哪里起火了嗎?”
來給他們練手的季平扭頭看了一眼,面色大變,“女郎,是狼煙!”
趙含章臉上的笑容就落下來,看向狼煙的方向,“那是灈陽?”
正遲疑,傅庭涵突然指著另一個(gè)方向道:“那里也有。”
趙含章轉(zhuǎn)頭,看到遠(yuǎn)方層層遞進(jìn),慢慢燃起的狼煙,瞬間握緊了手中的韁繩,“是西平。”
趙含章控住馬,和左右道:“去請汲先生和千里叔,季平,派人去縣城看看,傅教授,我們走。”
倆人快馬回別院,部曲們都看到了遠(yuǎn)處的狼煙,但因?yàn)榫嚯x他們還遠(yuǎn),眾人并沒有太大的反應(yīng)。
只是汲淵和趙駒趕了過來,因?yàn)樗麄兌伎吹搅宋髌降睦菬煛?
“西平和灈陽怎會同時(shí)燃起狼煙?”趙含章很不解,“洛陽已經(jīng)收回,亂軍退去,匈奴軍也撤了,處于洛陽東南的汝南郡應(yīng)該是最安全的呀。”
汲淵:“若是退去的亂軍和匈奴軍沒有北上,而是南下了呢?”
傅庭涵:“數(shù)據(jù)太少了,現(xiàn)在你們不論談什么都是猜測,可分析性很小。”
他道:“還是想想怎么辦吧,上蔡就在灈陽和西平之間,兩地不管是失了哪一面,接下來上蔡都會直面敵人。”
趙含章:“現(xiàn)在我們沒有圍墻,甚至連兵器都不夠,只有糧食和金錢,這在人眼里就是只肥鵝,真讓敵軍到達(dá)這里……”
那他們就只能再次逃亡了。
但好容易安定下來,一切剛有起步,讓趙含章就此放棄,她說什么也不甘愿。
趙含章看向汲淵,“汲先生,我們得守住上蔡,守住這個(gè)莊園。”
“那只能將敵人留在灈陽和西平。”
“灈陽有汝南駐軍,還有何太守在,一時(shí)半刻攻不下,”趙含章道:“西平則有趙氏塢堡,不知他們怎樣了。”
汲淵聽出了趙含章的傾向,問道:“三娘想去西平?”
趙含章點(diǎn)頭。
“可我們就這么點(diǎn)人手,便是將所有壯丁都算上,也不過千人之?dāng)?shù)。”
“還未曾知道敵人有多少,先生何必泄氣?”
“不管是西平還是灈陽,能讓他們?nèi)绱思钡狞c(diǎn)燃狼煙傳遞消息,所遭遇的敵人一定不會少,也不會弱。”
趙含章已經(jīng)決定,“我得去看看,不僅僅是要把敵人擋在上蔡之外,還因?yàn)樽谧逶谖髌桨。菬熞哑穑迦擞鲭y,我如何能當(dāng)做不知?”
傅庭涵道:“我?guī)湍恪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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