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即給他們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。
聽荷和傅安立在倆人身后伺候,趙含章坐下后招手道:“你們也坐下吧。”
倆人行禮,然后跪坐在趙含章和傅庭涵身后伺候,趙含章這才和掌柜要菜單子。
“聽說你們家的醋魚不錯。”
“是,”掌柜躬身道:“不僅醋魚,我們珍饈樓的芝麻餅也極美味,女郎可以嘗一嘗。”
掌柜推薦了幾道菜,趙含章都接受了。
待菜上來,她就笑道:“這菜看著也眼熟。”
傅庭涵也這么覺得,待吃了一筷子醋魚,再掰開一塊芝麻餅,趙含章便有些沉默。
傅庭涵也愛吃,待吃到第三道菜便也反應過來,忍不住笑出聲來。
趙含章看了他一眼,繼續吃,等吃飽喝足,她就讓人請來掌柜,問道:“不知道這家珍饈樓的東家是?”
掌柜的愣了一下后躬身道:“女郎,這……我們郎主是七老太爺呀。”他以為趙含章知道呢,這會兒一看,她竟不知。
也是,女郎這么忙,肯定不在意這種小事。
她就知道!
怪不得這菜越吃越熟悉。
趙含章很好奇,“七叔祖不是一直吝惜自己的廚子嗎?怎么舍得放到陳縣來?”
掌柜便躬身笑道:“郎主聽說郎君以后會長居陳縣,所以特派廚子過來。”
趙含章挑眉。
趙程現在并不在陳縣,他沉迷于教學,趙含章干脆將各郡縣學堂開辦的事情交給他,請托他幫忙。
“但郎君此時不在陳縣中,我們郎主便干脆讓人買了間酒樓,先坐著,等郎君回陳縣,他們也好服侍。”
趙含章點點頭,揮手讓他退下。
“不得不說,七叔祖的確是族中難得擅經營的人,只在我祖父之下,不怪他那么有錢。”
趙瑚派人在陳縣開設珍饈樓,自然不會是單為趙程,以前趙程也四處游學,現在依舊豫州各地跑著,并無定居之所,為什么此時就派人來陳縣開設酒樓呢?
當然是為了賺錢了。
以前趙氏在陳縣沒有根基,他不在陳縣,這樣的酒樓自然開不起來,但現在誰敢找他這酒樓的麻煩?
趙含章笑了笑,并不介意趙瑚與她借勢,因為:“聽荷,回去便讓人告訴掌柜,每季的商稅可要記得交齊。”
“是。”
趙含章起身,“走吧,我們去大順齋買酒。”
掌柜不想收趙含章的錢,他推拒道:“權當是郎主請侄孫用一頓飯,怎好收女郎的錢?”
趙含章堅持要給,“我要蹭七叔祖的飯,自會到家里去,這是在酒樓,在商商,怎好賒欠?聽荷,付錢。”
聽荷強硬的將錢放下,掌柜也不敢狠拒,生怕惹惱趙含章,因此謙卑的應是,躬身將人送到門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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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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