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聰咬咬牙,再次向趙含章沖去。
趙含章笑臉一肅,迎面而上,她都敢和石勒硬碰硬,難道還怕劉聰嗎?
刀槍過招,趙含章越發(fā)興奮,出槍越來越快,結(jié)果劉聰虛晃一招后錯(cuò)身而過時(shí)就跑,不打了!
趙含章瞪大眼,這是她來這個(gè)世界后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,她一踢馬肚子去追,但和劉聰比馬術(shù)……
好吧,她還是比不過,趙含章已經(jīng)很克制,打算到達(dá)中線便回來,誰知道還未到中線邊界,劉聰已經(jīng)與她拉開距離,大吼一聲下令,“放箭——”
箭矢立即從匈奴軍中射出。
趙含章瞳孔一縮,立即轉(zhuǎn)著手中的槍將亂箭打下……
她身后的趙家軍見狀,大吼一聲,“將軍——”
聽荷和曾越打馬便領(lǐng)著親衛(wèi)們上前救,后面的趙家軍也要沖上去,趙含章緊急道:“放箭——”
趙家軍這才有序起來,弓箭手上前壓陣。
曾越和聽荷帶著親兵上前救趙含章,一支箭擦過趙含章的槍射中她的肩膀,趙含章心一涼,卻不覺得疼。
曾越接住趙含章,見她肩膀中箭,大驚失色,“將軍!”
趙含章回身狠狠地看了一眼劉聰?shù)姆较颍蠛耙宦暤溃骸皠⒙斬Q子,你卑鄙無恥!”
劉聰哈哈大笑道:“趙將軍,兵不厭詐,這還是你們漢人的兵法呢!”
趙含章被護(hù)送回到軍中。
聽荷臉色發(fā)白的看著她肩膀上的箭,“這,這……
趙含章直接折斷箭羽,自己感受了一下后道:“沒事兒,這甲衣管用。”
“將軍,我們后撤吧。”
趙含章按了按自己的肩膀,問道:“城中百姓都撤出去了嗎?”
“沒有,只走了部分,還有的正在往南城走?!蔽鞒呛蜄|城距離南城畢竟有一段距離,這是洛陽,是京城,不是哪個(gè)小縣城,走上一二刻鐘就逛完了。
在這里,從西城到南城門,有可能需要走上一個(gè)時(shí)辰,而路上還不太平。
趙含章咬咬牙道:“傳令,讓趙二郎來替我,在洛陽百姓完全撤退前,我們絕不撤軍!”
“是!”
趙含章披上一件披風(fēng),掩住肩膀上的那半截箭,又高昂著頭顱回到了軍前。
劉聰正想下令乘勝追擊,給趙家軍一個(gè)痛擊,見趙含章又回來,他不由瞇了瞇眼,趙含章伸手,聽荷就將一支箭放在她手上。
趙含章轉(zhuǎn)著手中的箭,和遠(yuǎn)處的劉聰?shù)溃骸白寗④娛?,我的甲衣也不遜色于你呢?!?
說罷再次伸手。
聽荷頓了一下,還是將弓放在了她手上。
趙含章便持弓搭箭,將手中的箭射了出去,箭矢落在劉聰?shù)鸟R前,狠狠地扎進(jìn)土里,那搖曳的箭羽現(xiàn)實(shí),這正是他們匈奴人的箭。
趙含章得意的收弓,勒住躁動(dòng)不安的馬和劉聰?shù)溃骸凹瓦€給劉將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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