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到解毒的方法了,但是……
“我要徹底解除神秘毒素的話就得不停地服食毒藥……但是,我根本無法計算我體內還有多少那種神秘毒素,也就無法計算我應該服食的毒藥劑量,萬一有個閃失,我他媽的就會被毒死!”一想到那種后果,傅書寶突然就沒了那種試一次的膽量。
腳步聲傳來,很快,閉合著的房門被推來,一聲翠綠短裙的毒音兒走了進來。翠綠的短裙堪堪蓋住她的嬌臀,這讓她的雙腿顯得更加修長和白皙。再加上她臉上時常能看見的淡然笑容,清秀且充滿純真的臉蛋,這樣的她讓人無論如何也無法同渾身是毒的小魔女連系在一起。但是,她偏偏就是。
毒音兒一進來就將手里的一條短褲仍到了傅書寶的面前。
短褲是粉紅色的,正面居然還繡著一朵紅色的玫瑰花,尾端還嵌著兩片綠葉。這顯然是女孩子才會穿的東西。傅書寶納悶地看了一眼,“你的?”
“嗯,我十三歲的時候穿的。”毒音兒應了一句。
“那你扔我面前干什么?”傅書寶的腦門上已經冒出一顆豆大的黑汗來了。
“給你穿啊,不然我仍你面前干什么?”
“嚇?你讓我……穿你的內褲?”傅書寶差點就蹦起來了。這叫什么跟什么跟什么的什么?
毒音兒似乎根本沒發現傅書寶的強烈反應,接著又從腰兜里掏出了一枚綠色的藥丸,“除了給你褲子,我還給你帶來了解藥。”
傅書寶疑惑地道:“解藥?什么解藥?”
“是藥三分毒,你吃了那么多的毒藥,體內肯定會殘留毒素,一旦積累到一定的程度或者受到外力牽引,它們就會發作,要你的命,這顆藥正是給你驅除那些毒素的解藥。”
這個世界上有一種雞叫呆若木雞,它的樣子就是傅書寶現在的樣子。
就在剛才,他還認為毒音兒不過是一個對毒藥有所專長的小屁孩,用他這只小白鼠做毒藥的測試,不會想到那樣會留下致命的殘留物,但現在看來,人家不但知道這點,就連解藥都給他配好了,這說明什么問題呢?
“快吃了它。”毒音兒將藥丸遞了過去。
“那個,其實我……”傅書寶搖了搖頭,藥物殘留的毒素已經被他體內的神秘毒素所干掉,他已經沒有必要再吃什么解藥了。不過,這種事情卻是不好解釋的,尤其是對毒音兒這個嗜毒如命的小魔女,因為,沒準,她立馬會制定出新一輪的試藥計劃。
“你不吃也可以,回頭我偷偷對你下藥酒行了,對了,我這種解藥其實是能和三步要你命的絕命藤毒一起服用的,那樣的話,口味更佳,效果更好……”
“我吃!”沒等毒音兒對她的解藥做出更多的推銷,傅書寶一把抓過她手中的藥丸,水液沒要,一口酒吞了下去。
毒音兒拍了拍手“解藥的事情解決了,現在就是褲子的事情了,你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,是該解除紗布的時候了,我可不想看見你身上的某些丑陋的東西。”
“解藥我依你的,我吃,但是這褲子你就是毒死我我也不會穿!”少爺激動,很激動。
毒音兒咯咯一聲輕笑,“不穿也行,你可以用你看得見的布料自己縫,但我要告訴你的是,這床上的被單和毯子其實是三眼之蛛的蛛絲和劇毒棉花混紡而成,這張被單和毯子僅限于在這張床上使用,因為這張木板床的木板是多羅米漿樹做的,它的毒性恰好能綜合被單上的毒,所以,一旦你打算用被單做一條褲子又敢穿出去的話,我敢保證,就連你體內那種神秘的毒素也救不了你,因為你體內的神秘毒素是在內,而這些毒素卻是作用于你的皮膚,那樣的話,死對于你來說其實是一種奢侈的解脫,還有……”
滔滔不絕,如數家珍。看著眼前清純且不失純真的美少女,傅書寶卻突然覺得他看著是一個嗜血的魔鬼。他甚至懷疑,如果毒音兒在河里灑一泡尿,那條河里的魚啊蝦啊蟹啊什么的基本上是沒救了。
“你也別指望能用我的毛巾啊什么的,因為那是三眼蜘蛛蛛絲和魁毒草紡織而成,如果用它來洗臉而不放解藥的話,一定能把臉徹底洗干凈,干凈得只剩下骷髏,所以,你也別指望用它來遮丑什么,因為你會失去某件東西,最后,我還要告訴你的是,你的那些破衣服我嫌它們臟,昨天就一把火把它們燒了,所以,你也不用去想穿你那些爛衣服了,最后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說一下,我研究過你的修之力煉器和從你身上取走的水泡,不過并沒有成功,所以我能不取一點水泡什么的……”
天旋地轉,傅書寶一頭栽在了什么跟什么混紡的被單之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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