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別讓我重復第二遍?!刮矣脴屚谐樗哪槪骸肝乙愎方薪o我聽。」
傅洲杉雙目發亮:「我,我不會,我之前沒叫過。。。。。。汪,汪汪汪。。。。。。」
他磕磕絆絆地取悅我,我面無表情地聽他狗叫:「太難聽了,你不是一條好狗?!?
手槍外殼黑亮,拎在手里又沉又涼,適合捅入傅洲杉濕熱的口腔。
他緊張地望著我,張大嘴任由我動作。
「老婆。。。。。。主人。。。。。。疼。。。。。?!顾目谒绯鲎齑?。
「別說話?!刮业膭幼髟桨l粗暴。
傅洲杉眼神迷離,一邊呼痛一邊扭動。
幾分鐘后他的褲子濕了,西裝凌亂不堪,像被狠狠蹂躪過的嬌花。
從此他徹底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,做的第一件事是把蕭藍調離我身邊。
蕭藍私底下偷偷聯系。
在車庫,在酒窖,在樓梯轉角,擦肩而過時他用只有我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傳遞消息。
「黃毛已經死了。我在他身上安裝了跟蹤器停留在城外水庫里,大概率是被傅洲杉派人害死的。」
我心重重一跳,感覺自己的生活像在走鋼絲。
傅洲杉在外是殺伐果決的黑幫頭目,在我面前是釋放抖m天性的狗。
我要不停陪他玩主人訓狗的游戲,每天裝女王裝得心力交瘁。
蕭藍說:「估計那另外6個混混也會性命不保,我們要加快速度了,你要徹底取得他的信任,拿到他犯罪的證據?!?
現在唯一的阻礙是林婷婷。
她在傅洲杉心中還是占據一席之地。
我沒去招惹她,她又開始作妖——她說自己懷了傅洲杉的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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