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想偷什么?嗯?一而再再而三來,敢膽冒犯本督軍!不知死活!”尉遲寒手掌捏住了女人的臉蛋,盯著那痛苦的模樣,笑得森冷。
明月兒咬著唇,羽睫撲閃撲閃。
尉遲寒看破了女人的小心思,嗤笑出聲。
兇狠地拽起她纖細的手臂。
“放手。”
明月兒的眼角沾滿了淚水,我見猶憐。
尉遲寒趴下來,唇落在女人耳畔邊,輕柔沙啞,“不放!”
男人笑得戲謔,眉心間盡是嘲弄之色。
那一抹嫣紅,好似一朵清麗的梅花布在床單上。
黑沉的眸子深色了幾分。
高挺的鼻梁貼著她,嗅著她的體香,難以置信,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干凈,讓人銷魂。
尉遲寒低頭,聲音低沉落在女人的耳邊,如蠱如惑,“你很美,也很干凈,我喜歡。”
明月兒咬著唇,極力不讓自己發(fā)出羞恥的聲音,痛恨地瞪著男人,“去死!”
尉遲寒唇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,“不要心急,要死也是醉生夢死,想不想試試上天遁地的感覺?”
他挑起了她的下巴,笑得三分戲謔,七分邪惡,“陪我慢慢感受。”
明月兒緊攥著床單,氣得羞憤難堪,三次潛入督軍公館盜取濱州的軍事布防圖,卻不料這一次這個男人布下了天羅地網(wǎng),落入他精心為自己編織的陷阱。
尉遲寒發(fā)了瘋地折磨她。
夜色越來越濃,她的額頭布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。
時間對于明月兒來說,那就是一種煎熬。_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