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遲寒駕著軍車,自然越來越快。
街道兩旁的行人沒有被剛才槍聲嚇到,都呆滯地看著這一幕。
海城誰都知道尉遲寒這個大督軍,可這是頭一回看見,大督軍親自駕車追人,這是什么人?罪大惡極嗎?
明月兒跑得上氣不接下氣,眸子銳利地落在一家綢緞莊門口的一輛腳踏車。
明月兒喜出望外,快步上前,牽起了腳踏車,踩著腳踏車,快速地踩著。
尉遲寒看著前頭的女人騎上了腳踏車,陰怒布滿了冷峻的臉龐。
該死的女人!哪里變出一輛腳踏車。
尉遲寒踩著油門,軍綠色的三輪侉子軍車在女人身后窮追不舍。
明月兒奮力踩著腳踏車,身后的尉遲寒漸漸拉近了距離。
不一會兒,并肩的距離。
尉遲寒勢在必得神情,看著身旁踩著腳踏車的女人。
“女人,兩個輪子是跑不過三個輪子的,快停下來!”
明月兒不敢去看身側的男人,奮力地踩著。
打死也不停下來,我才沒有那么傻,羊入虎口。
尉遲寒看著女人依舊不不語,自顧自地踩著腳踏車,臉色暗了下來。
“自不量力!女人,你逃不掉的,這四周都是湘軍,已經把你包圍了,快點投降吧!”
男人的聲音猶如喪鐘,一聲聲在女人耳畔敲響。
明月兒在生死邊緣做奮力的抵抗和掙扎,眸光銳利地射向了一旁的一條巷子。
靈光一閃。
明月兒踩著腳踏車,奮力地駛入一旁的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