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兒急了,她不能放任血這么流,要弄些月事帶來,床上褥褲,那一雙大眼眸慌亂地閃爍,臉蛋紅得好似熟透的大蘋果。
女人迫于無奈,朝著尉遲寒語無倫次開口,“尉遲寒!你能不能。。能不能。。。”
“嗯?”尉遲寒看著女人焦急無措的模樣,挑了挑劍眉,好笑地問道,“能不能什么?想要什么?”
她埋下了腦袋,“我們能不能先不說銀珠,你看你的床已經被我弄臟了。。”
明月兒臉發燙燒到了耳根,提醒這個禽獸。
尉遲寒夾著煙站了起來,看向了床單上擴散開的鮮血,不以為然地輕笑,“我還真不知道,原來女子來了月事,竟然能夠血染滿床,比起為你破身,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!”
明月兒聽著男人不羞不躁說著冠冕堂皇的話,氣得胸腔鼓鼓。
“尉遲寒,堂堂一位大督軍,說話如此下流,不堪入耳!你出去!”
氣急敗壞地伸手,隨意扯過一旁的枕頭,朝著男人砸了過去。
尉遲寒微微側臉,避開了丟來的枕頭,手指間依舊夾著煙,站了起來。
“好了,先別鬧了,我去叫個丫鬟過來,給你收拾一下。”
尉遲寒吞云吐霧,一臉的狂妄不羈,看著明月兒是一陣窩火,恨不得抽出把刀,朝著他身上捅下去。
片刻之后。
床榻上染紅一片的床單被兩位粗使婆子扯落,換上了干凈的桃紅色金絲刺繡床單。
紫檀木鑲嵌綢畫的屏風后頭。
一位丫鬟在為明月兒換衣裳,明月兒換上了月事帶,穿上了綢短褲,坐在檀木椅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