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月事幾天結(jié)束?”男人的聲音迫切了。
明月兒雙臂環(huán)住自己,試圖遮掩。
“別遮遮掩掩的,這里沒人。”尉遲寒從身后雙臂摟著女人。
明月兒閉上了雙眸,一股憤恨盈滿心頭,心里頭再痛,隱忍著淚水。
她的腦海里全然是桃花樹下,一襲長(zhǎng)衫玉立的何哥哥,他是那么清雅如風(fēng),自己已經(jīng)污濁不堪。
尉遲寒難耐的火焰,伸手撈起了女人的細(xì)腰。
“小妖精,跟我過(guò)來(lái)!”
“你要干嘛?尉遲寒。”明月兒伸手遮住了胸口,這紐扣都解開了,里頭的肚兜也被男人掀開了,她要系上扣好。
“走得真慢!”尉遲寒轉(zhuǎn)身,一把抓起了地上的女人,扛在了肩頭。
“啊!”明月兒驚叫一聲,伸手捶打著男人的后背。
“尉遲寒,你有病是不是?不要?jiǎng)硬粍?dòng)就這樣抓我,我自己會(huì)走。”
明月兒好似被倒掛金鉤一樣,掛在了男人的肩頭上,一雙手不停地捶打男人的后背,氣得雙腿不停地蹬著。
“你走得太慢了,還是這樣扛著,快一點(diǎn)!”
“快一點(diǎn)做什么?趕著去投胎啊~”明月兒氣惱地嚷叫道。
尉遲寒將女人從肩頭上落了下來(lái),雙臂拉住了女人的雙手,壓在了一棵樹干上。
“小月兒,幫我一下,嗯?”
“你。。。你要做什么?我不要。。。我不要!”明月兒驚慌地?fù)u頭,她已經(jīng)看見男人眼底危險(xiǎn)的炙熱,那種可以將自己燃燒殆盡的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