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人靜,一輪彎月高懸于天際,淡淡的月光灑落在海城四周。
軍車朝著火車站開去,軍車后跟著兩排士兵,快速地跟跑。
火車站,軍車停靠下。
一排排扛著長槍的士兵整齊地分站成了兩排,一位位神情肅穆,視線平穩(wěn)落在前方。
軍車門打開。
尉遲寒抱著明月兒下了車。
明月兒發(fā)絲凌亂,小嘴微微浮腫,在車后座的掙扎,最后都被這個男人如數(shù)吞噬了,化為一灘松軟的春泥。
尉遲寒低頭看向了懷里抱著的女人,男人眉目璀璨,勾唇笑了笑,“小東西,現(xiàn)在沒力氣了?不反抗了?”
“可以放我下來嗎?”明月兒隱忍的聲音。
尉遲寒這一次意外地將女人放了下來,明月兒站穩(wěn)在地上,看著眼前的火車站臺,一排排士兵,看樣子是真的要北上。
“嗚~”火車汽笛的聲音,一列火車噴著白霧從遠(yuǎn)處開來,火車頭亮著探照燈,照亮了一整條鐵軌路。
火車行進(jìn)的聲音漸漸緩和了下來。
明月兒看著火車停靠了下來,看向身側(cè)的男人,側(cè)臉森冷剛毅,目光一絲不茍看著火車停下來。
“尉遲寒,你要帶我去平陽做什么?”明月兒忍不住開口。
“尉遲家有人病重,需要回去看最后一面。”
明月兒聽了,低聲嘀咕,“這關(guān)我什么事?還要拉上我!”
聲音雖然很小聲,卻還是被尉遲寒聽見了,尉遲寒臉龐柔和了幾分,聲音鎮(zhèn)定,“做我的女人,我去哪里你就要去哪里。”
“自以為是,誰是你的女人。”明月兒埋著腦袋嘀嘀咕咕。
“嘴硬!”尉遲寒勾了勾唇,伸手握住了女人的手,“跟我上火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