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梅背脊骨冷颼颼地上竄一股冷風,她很清楚自己這個兒子,雷厲風行,雖說不至于對自己這個親娘下手,但是惹怒了,還真會一輩子不認這個娘。
吳梅伸手扶著額頭,連忙拄著粗使婆子的手臂離開。
暈倒的尉遲夢很快被人帶出了暗室。
“大帥~~饒命啊~”另一位雜役跪在了地上,顫抖地求饒。
明月兒伸手掩住了口鼻,一間的血腥味混著尿騷味,實在不忍直視。
尉遲寒站定明月兒跟前,雙目森幽地盯著女人的雙眸。
“你還好嗎?傷到哪里沒有?”尉遲寒伸手抓過女人的手。
那一雙白嫩的小手,關節骨發紅了,與人廝打過的痕跡。
“我沒事。”明月兒想要抽回手。
尉遲寒手掌緊緊地抓住了,抬起女人的手背,落在唇邊輕柔一吻。
男人那一雙眼睛炙熱如火焰般燃燒,盯著女人的那一雙水眸,十分地專注。
明月兒尷尬地撇過臉,“能出去嗎?這里味道不好聞。”
尉遲寒手掌中沾染鮮血的佩劍插入劍鞘中,拄著佩劍,另一只手臂摟過了女人的細腰。
“走吧,帶你出去。”
尉遲寒和明月兒離開了暗室。
對于剛才那一幕,她仍舊心有余悸,更多是對這督軍府大宅的忌憚,更加堅定了,能夠離開這個是非之地,就立刻離開。
站在暗室外,是一片幽靜的小花園,清亮的月光灑滿一地。
“月兒,嚇到了嗎?”尉遲寒留意到女人臉色有點不好,低聲問道。
明月兒回過神,清冷的眸子,掃過男人的臉龐,淡淡回落,“沒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