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長白幾分端倪探究明月兒的樣子,“你好像有心事,這要是以前,你聽聞這樣的消息,一定會高談闊論,至少你會不停地追問我,尉遲寒為何會突然撤去大炮,然后你會有各種分析和猜測。”
明月兒聽了,連忙干笑,“對啊,我是在奇怪,為何他會突然撤去大炮?何哥哥,你說呢?”
何長白聽了,幾分斟酌的神情,“我也是有點百思不得其解,他的行事作風太過怪異了。”
明月兒見著何長白陷入了沉思,連忙打斷,“好了好了,別想那么多了,我剛才回來,發現很多商鋪都已經開門了,你午飯還沒吃吧,我也沒吃,一起去酒樓吃飯。”
何長白贊同,伸手拉過明月兒的手,“走吧,現在我也感覺到很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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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落黃昏。
何長白又是去了軍營,召開軍事會議,商量對策。
明月兒回了一趟何家,交代今夜要在同窗好友那里夜宿,就出城了。
云水河邊,蘆葦搖擺著,日落的余暉染紅了天際,昭告著夜幕即將降臨。
尉遲寒站在軍帳外,抬頭看著越來越暗的天色,心潮澎湃了起來。
活了二十七年,這樣莫名其妙地悸動,令他有點疑惑,卻也不想多想。
明月兒依舊一身素白色的連衣裙走進了軍帳,因為尉遲寒事先交代過,她進來,暢通無阻。
尉遲寒一個轉頭,就看見遠遠走來的女人。
明月兒同樣看見站在軍帳外頭,夕陽下的男人,一身軍裝,身姿挺拔。
若不是說自己清楚他惡劣行徑,還會被這個男人冷峻的外表欺騙,誤以為是什么正人君子。
尉遲寒邁著腳步,朝著女人走去,“不錯,沒有遲到,原以為你會踩著天黑的點過來,想不到天還沒完全黑,你就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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