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榻上,明月兒好似一條光溜溜的魚兒,一下子溜進了被褥里頭。
尉遲寒靠近了,猛然上前,掀開了被褥。
“啊~!”明月兒驚叫一聲,伸手去抓。
動作不及男人快速,薄被一下子被男人奪去,丟在一旁的地上。
“不準蓋!安靜躺著!”尉遲寒冷聲下令,心里頭窩著一團火,心里頭橫生一股股邪惡,想要用千百種方式來調教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。
尉遲寒強制的口氣,明月兒焦急地想要背過身去。
這種感覺太過羞赧了。
男人眼睛越發炙熱,盯著躺在床榻上扭動來扭動去的女人。
“別動!”尉遲寒上前一步,伸手按住了女人的肩頭。
低頭盯著女人的每一寸肌膚,手掌猛然探出,按住了她的心口,撫摸著她的肌膚。
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。
“小月兒。。”男人伸手挑起了女人的下巴,聲音暗啞,“你逃走的時候,在我身上畫了什么?嗯?”
明月兒雙眸一驚,顫抖地對上男人的眼睛,漆黑如墨,夾著一絲絲炙熱的渴望。
“畫了什么?還記得嗎?”尉遲寒手掌落在女人的雙腿-間,曖昧地逗弄。
明月兒被男人突如其來的撩撥,呼吸跟著急促了,抖索地開口,“畫。。畫了一只好看的動物。。”
“呵呵呵~~”尉遲寒勾唇深笑,“寶貝,你畫的那只好看動物是公的還是母的?”
“額。。”明月兒被男人問得傻了眼,自己畫一只大王八送給他,誰知道是公的還母的。
“公。。公的!”明月兒胡亂搪塞,心里頭惴惴不安,這個男人究竟要做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