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兒微微撐起腦袋,看著一束昏黃的光線進屋。
尉遲寒那一張陰怒的臉龐清晰了,他的眼睛直勾勾地怒視自己。
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來。
“哐~”一聲,尉遲寒掌心中的煤油燈重重落在一旁的柜子。
“知道我下樓做什么了?”
“做什么?”明月兒不解。
“我下令全城搜捕受了槍傷的男人,你說會多快就搜出那個野漢子?嗯?”男人手掌挑起了女人的下巴。
明月兒聽了,渾身打了個驚顫,盯著男人的眼睛,開始后怕。
這若是全城搜捕受了槍傷的男人,很快就會搜出,就不知道會不會查何哥哥,他負傷了肯定需要休養,豈不是會引起尉遲寒的懷疑?
“在想什么?”尉遲寒壓低腦袋。
僅僅一指的距離,凝視著女人的眼睛,森冷質問,“在擔心那個野男人?嗯?”
尉遲寒雙指捏住了女人的下巴,“等我抓到了他,你看我如何處置他!”
“你要做什么?你要如何處置?”明月兒雙眸震驚了,她越發覺得后怕。
“呵呵呵~”男人寒徹刺骨的冷笑,“聽說過滿清十大酷刑嗎?”
明月兒雙眸瞪大了,連連搖頭,“尉遲寒,我和他沒有什么事,一直都是清清白白,你放過他!真的沒有!”
“你是不是清白?我會檢查!”尉遲寒低頭,一口咬住了女人的唇瓣。
“嘶~”明月兒痛哼一聲。
火熱的舍頭蠻橫地撬開了女人的貝齒,長驅直入,舍尖在女人的檀口壁來回掃動,舔砥著她的檀口壁。
明月兒被迫張開了唇瓣,被男人的貝齒抵得合不攏嘴,整張小嘴被塞得滿滿當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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