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尉遲寒,我根本就不是明巧心的未婚夫!”何長白厲聲打斷道。
何長白撐著從地上站起來,“你真以為?那次提親,我是向明巧心提親?我是向月兒提親!”
尉遲寒眼底漾起一道復(fù)雜的精光,頃刻間有點恍然大悟。
何長白站直了身軀,笑得苦澀,“我和月兒從小在濱州長大,明何兩家本就是世家之交,我和月兒就是青梅竹馬,兩小無猜,雖是沒有定親,兩家人早已將我和月兒的婚事內(nèi)定了。”
何長白笑得越發(fā)苦澀,“呵呵呵~~,就是你!!尉遲寒,你蠻橫強插一腳,月兒愿意和我何長白逃婚,都是因為我們相愛。”
尉遲寒聽及相愛這兩個字,臉龐繃滿了怒氣。
尉遲寒上前,手掌一把提起了何長白的衣領(lǐng),森冷地開口,“相愛是吧?青梅竹馬?”
“呵~”尉遲寒一聲冷笑,“晚了!!月兒早已經(jīng)是我尉遲寒的女人!”
何長白被尉遲寒提著衣領(lǐng)子,不屑地輕笑,“那又如何,人在心不在!得到的只是空殼。”
尉遲寒雙掌揪著何長白的衣領(lǐng),眉心泛著志在必得的氣勢,“這月兒的心就好比一杯裝滿水的杯子,只要你這杯水倒空了,就可以盛滿我尉遲寒這杯水!”
何長白雙目大驚,怒聲道,“尉遲寒,你身為堂堂北三省的大督軍,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?為何要搶我何長白的女人?!”
尉遲寒揪著何長白的衣領(lǐng)收緊了。
“錯了,本督軍剛才就說了,不是我搶,是你晚了!”
“嘭~”的一聲,尉遲寒一個硬實的拳頭朝著何長白的臉龐狠狠地灌了過去。
“帶著本督軍的夫人逃婚!你他娘的吃了熊心豹子膽!還敢跟我理論!”
尉遲寒一聲聲斥責(zé),掄起拳頭又一次朝著何長白臉龐灌了過去。
“噗~~”何長白被揍得噴出了血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