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牢外的走廊,軍靴落地的腳步聲,漸漸靠近了地牢。
獄警打開了牢門,尉遲寒一身整齊的軍裝走進了地牢。
何長白抬起了頭,那一雙清俊的眼睛怒氣盈滿盯著尉遲寒,“尉遲寒!你把月兒怎么了?”
尉遲寒踩著軍靴,一步步靠近了絞刑架,笑得森冷,“月兒是我的女人,我能對她做什么?當然是好好地疼愛她,讓她永遠記住,我尉遲寒才是她的男人,而你何長白接下來是我的階下囚。”
“呵呵呵~~”何長白笑得一臉無畏,“尉遲寒,你把濱州黑水兩城堂堂軍長弄成階下囚,先不說怎么和何家交代,就說濱州城老百姓,還有濱州的將士,大督軍打算如何交代?”
尉遲寒笑得一臉深意,“何長白,我也很想知道你這帶著月兒逃婚,這在濱州的那位何軍長又是誰?”
何長白臉色微微一僵,很快釋然地笑了,“大督軍是不是看走了眼,何軍長就一位,哪里來還有一位何軍長?”
尉遲寒踱步走到一盆油火跟前,里頭燒著一支支烙鐵,通紅的發亮。
尉遲寒的手掌擒起一支通紅的烙鐵,眼睛在凝聚的精光下,細細地打量這一塊燒紅的烙鐵。
“何軍長,還想不想繼續做你的兩城軍長?”
何長白雙目微微斂聚,“你想說什么?”
尉遲寒倒弄著一支支烙鐵,“本督軍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,讓你繼續做風光大軍長!”
何長白臉色嚴肅了,“大督軍,這是打算給我什么機會?”
油火晃亮了尉遲寒輪廓清晰的側臉,夾著一絲絲陰冷的戾氣。
“讓月兒對你徹底死心!”尉遲寒聲音冰冷,目光銳利射向了何長白,“只要你做到讓月兒對你徹底死心絕望,你依舊是你的何軍長!”
“呵呵呵~~”何長白聽了,笑得苦澀,忍不住開懷大笑,“尉遲寒,想要月兒的心,你終于沒轍了吧?哈哈哈~~!”
_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