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遲寒轉目看向了打開的房門,“夫人醒了?”
“醒了醒了,洗漱更衣好了。”小水連忙回落。
尉遲寒二話不說,沉腳走進房間里頭。
明月兒看見尉遲寒進來,眸子微微閃爍了一下,抿了抿唇,“大帥,早上好。”
尉遲寒走上女人跟前,鐵臂很自然地勾住了女人的細腰,聲音沉悶,“月兒,我早上一點都不好。”
明月兒神情極其不適應,卻是忍住了,“大帥,你哪里不好?”
尉遲寒雙目微微瞇了瞇,手掌抓過了女人的小手,按在了他的腰腹之下。
軍褲之下,那鐵杵般炙熱感受,烙在了她的手心中。
“呀!”明月兒嚇得驚叫了一聲,“尉遲寒,你干嘛!!”
明月兒焦急地要收回手,尉遲寒卻是抓住女人的手,繼續按住了。
“月兒,你不是問我哪里不好?本帥這不是告訴你,我哪里不好嗎?”尉遲寒的聲音透著一股輕佻的邪魅。
下一刻,尉遲寒勾著女人細腰的鐵臂,緩緩下滑,一掌揉住了她的柔軟。
“感受到了嗎?本帥這里感覺很不好。很不好。”
明月兒小手被按在男人的鐵杵之上,臉蛋漲得很紅很紅,好似兩朵盛開的紅杜鵑。
“大帥。。你能不能別這樣,放手好嗎?”明月兒聲音夾著請求。
“不好。”尉遲寒高大的身軀俯下,那一雙銳利的鷹眸直勾勾地盯著女人嬌羞的模樣,“月兒,你讓我難受了,我也要讓你不安。”
明月兒垂落眸子,聲音壓低了,“我沒有讓你難受,是你自找的。。”
“你說什么?”尉遲寒劍眉微蹙,松開了明月兒的細腰,挑起了她的下巴,“說本帥自找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