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身漸漸平靜了。
一只白色的水鳥從湖面上掠過,停在了船篷之上,嗷嗷叫了兩聲。
船身里。
蒲墊之上,明月兒躺著,細細地喘息,額頭上沾染了汗珠,臉蛋氤氳著通紅。
身上灑落著凌亂的衣裳。
尉遲寒單臂穿過女人的脖頸之下,“感覺怎么樣?歡愉不?”
明月兒撇過臉去,不去理會男人。
“又是不回答。”尉遲寒不以為然挑了挑劍眉,唇角漾開一層深笑,“你剛才動情了,別說你對我沒感覺。”
明月兒氣惱了,“你無恥!”
尉遲寒猛然撐起手臂,伸手扳過女人的臉蛋,盯著女人的眼睛,手掌覆上女人的小腹。
“月兒,你說里頭會不會有我們的孩子?”
尉遲寒眼底騰起一片激動的期許。
這一聲話落。
明月兒愣了一下,眸子驚愕地看向了男人,很快眸子垂落。
自己從小體弱多病,記得有位老大夫為自己把脈過,說自己天生宮寒,不易生養,若要生養,需要調養身子,因此后來去拜武師傅學習武藝,強身健體。
尉遲寒唇角勾起一抹深笑,“你說要是你有了我的孩子,何長白還會要你嗎?我就不信這么一雙破鞋,他還要你?”
明月兒心里頭沉落了,唇角漾起一絲苦澀笑,“大帥,我這么一雙破鞋,你不也要了,為何就不能放過我這一雙破鞋。”
尉遲寒臉龐微微僵了一下,很快釋然地笑了,“穿破這雙鞋的人是我,自然不介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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