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遲寒靠近了。
明月兒站了起來,臉色徒然白了,“你怎么會跟到這里來?”
“呵呵~”尉遲寒勾唇深笑,“你以為你從綢緞行的后門離開,就沒人發(fā)現(xiàn)?”
“跟蹤你的人明面上有兩個,暗地里也有兩個,你只注意到明面上的。”尉遲寒得意地揚唇。
明月兒臉色灰暗了一片,靜默不語。
尉遲寒繞著女人踱步,“要記住,在我的眼皮底下,你休想做些什么動作,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控之中。”
“呵~”明月兒冷笑一聲,“我就是你的犯人吧?”
“你是我的夫人。”尉遲寒停下腳步,目光深沉凝視,“你若是把我尉遲寒放在心上,我犯得著如此盯著你嗎?”
明月兒垂落眸子,再次沉默了。
尉遲寒視線落下,落在地上,那挖開的泥土,那一個木盒子。
“這是什么?”尉遲寒彎腰撿起了地上的木盒子。
男人取出盒子里的詩集,掃了一眼,“李白的詩集,昨日何長白念的詩,就是提醒你來這里?”
明月兒抬眸,“對,這是兒時我和他玩耍過的地方,這一道綠蘿拱門我們?nèi)∶凶鱿嗨奸T。”
尉遲寒視線落向了那一道拱門,眼底的光芒黯淡了下來。
他的眉眼下一片陰霾,掌心中的詩集丟在了地上,伸手又取出盒子里的畫卷。
盒子拋開,尉遲寒拉開畫卷。
畫上,青山綠水環(huán)繞著高聳的亭臺樓榭,云霧飄渺,好似人間仙境。
“世間有這樣的地方?”尉遲寒詫異地開口。
明月兒眸子淡淡,“自然沒有,這幅畫出自一位擅長筆墨先生之手,我喜歡這畫,我父親就買下了,是我十歲的生日禮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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