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兒垂落眸子,“我只是想說,大帥你知道一個人要忘記過去的感情,不是那么容易,畢竟那么多年了。”
尉遲寒臉色冰冷了一片,“繞了這么一個圈,就想說這個?”
“不!”明月兒正色,水眸一片清亮,“我是想說,大帥若真的放了何長白,而我也已經嫁給你了,或許我們可以試著重新認識,我也會試著忘記曾經你對我。。”
明月兒聲音小了,她說不出口,她想說這個男人曾經對自己一次次粗暴地占有,讓自己身心俱疲,更多是恐懼和惡心。
尉遲寒眼底起了一層欣喜之色,喉結上下翻滾了一番,手掌猛然覆蓋住女人的手背,“月兒,你這意思是要接受我嗎?”
明月兒被男人突如其來的激動情緒,弄得有點不自在,連忙抽出手。
“大帥,我是說我們可以試著重新認識,你不要強迫我,我也好好認識你,這樣子可以嗎?”
尉遲寒聽了,英氣逼人的額頭下,那一雙眼睛熠熠生輝,“月兒,你能夠這樣想是最好不過了,這何長白我已經讓鄭副官放了,估計現在已經回家養傷了。”
明月兒聽見何長白已經放回家,大大地松了一口氣,朝著尉遲寒微微一笑,“嗯,大帥,謝謝你能夠原諒我們的沖動之舉,其實我事后想想,嫁給你還當眾逃婚,是我不對。”
“月兒。”尉遲寒起身,坐到女人身側,單臂抬起,手指捋了捋女人額前發絲,“事情過去了,不提了,至于這婚禮,我跟你說過,回到平陽還要舉辦,這回到海城也有一場,是西式婚禮,所以濱州這場也就罷了。”
明月兒聽了,微微點頭,“嗯,大帥,那我們說定了就好,吃早膳吧。”
尉遲寒唇角浮起一抹深笑,伸手夾了一塊核桃酥落在女人碗里,“月兒,嘗嘗這個,味道很酥脆,我剛才嘗過。”
明月兒朝著男人微點頭,“大帥,您也吃吧,別光是看著我。”
尉遲寒手掌揉了揉女人的臉蛋,“月兒,我喜歡看著你,尤其看你對我微笑,對我害羞的樣子。”
明月兒被男人這么一說,臉頰微微泛紅了,心里頭起了一層難為情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