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奇怪了?”尉遲寒單臂摟住了女人。
此時此刻,明月兒好似一只無尾熊掛在了男人身上,一雙眸子瞪得大大地看著男人眼睛,“尉遲寒,手松開,我要下去。”
“下去做什么?蕩秋千了。”
尉遲寒的另外一只手掌抓住了秋千的一根繩子,輕輕蕩了起來。
秋千朝著上頭拋去。
“啊~!”明月兒驚叫一聲,雙臂緊緊地抱住了男人,盯著尉遲寒的眼睛。
那一雙森幽漆黑的眼睛凝視著女人的眸子。
晚風(fēng)吹拂著女人耳邊的發(fā)絲,輕輕地撩起,幾分心曠神怡的感覺。
“感覺好嗎?”男人低醇的聲音,猶如開了封的陳釀,沁入鼻間,醇香馥郁。
“大帥,我這樣會不會掉下去?”明月兒聲音急了。
“叫我成寒,別再叫我大帥了,聽得我心里頭膈應(yīng)?!蔽具t寒漆黑的眼睛凝視著女人的水眸。
明月兒雙臂摟抱著男人偉岸的身軀,耳邊的風(fēng)呼過。
她看著秋千越蕩越高。
“月兒,叫我成寒?!蔽具t寒低頭,吻住了她的唇。
尉遲寒在心里頭相信,這個女人白日里能夠拒絕何長白,證明她的心底已經(jīng)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。
強(qiáng)攻之下,安有完卵?這不是沒有道理的。
尉遲寒在心里頭這樣安慰自己,應(yīng)該是這樣。
明月兒雙臂抱著男人,鼻息間嗅著她熟悉的味道,是這個男人的氣味。
“成寒?!泵髟聝簤旱吐曇魡玖怂宦暋?